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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神州沉陆-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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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闭上眼,屋内似乎弥漫着那熟悉的气息。怔忡了片刻,定了定神,唤醒璇儿,洗去一身的尘土,又简单吃了几口干粮。 
四更时,换了官服,抱起璇儿,向朝堂走去。 
   
第四章 

当我抱着璇儿,威风凛凛地出现在紫禁城门口时,守卫们完全吓傻了,呆呆站立,刀枪落地都不知。看来他们还认得我,死了一年多的人突然出现,怎不令人惊惧?何况这个人威名赫赫,一贯严厉,他们本来就怕我。 
我拿出御赐金牌一晃,霎时齐刷刷跪了一地,个个瑟瑟发抖,不知所措。 
我冷然一笑,昂首而入,一路畅通无阻,没有人敢多言。 
从侧面来到金銮殿外,刚好听到执事太监说:“有本早奏,无本退朝。” 
我停下脚步,等了片刻,就听有人出班跪倒,奏道:“启奏陛下,臣杨衍之有本,臣要参礼部尚书叶朝宗” 
我高声道:“杨尚书且慢。” 
缓步进入,目光一扫,殿上情况尽收眼底,了然于胸,从容跪倒:“叶荐清拜见吾皇陛下。” 
叩首,三呼万岁,然后抬头直视他,眼含讥讽和挑衅。 
龙椅之上,安然而坐的身体瞬间僵直,凤目之中似有光亮一闪,脸上尊贵温和的微笑稍嫌不自然,原本支着下颌的手慢慢移到扶手上,握紧。 
大殿之上霎时安静得呼吸相闻,片刻之后开始轻微骚动,似乎有人交头接耳,有惊诧的声音道:“怎么回事?” 
父亲踉跄着上前两步,悲喜交加地叫:“荐清,璇儿” 哽咽不能言,眼泪流出来,滑过苍白消瘦的脸。 
看着憔悴的父亲,我也不禁心酸,他这些日子必定不好过,方才怕是抱了必死之心,却忽然见到以为久已不在人世的亲人,平日的严肃沉稳竟一丝也不见。 
璇儿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,看着我,小嘴动了动,却没有说话,不安地看着我。 
我放下他,柔声道:“璇儿不记得爷爷了吗?过去吧。” 
璇儿跑过去,用柔软稚嫩的声音轻唤:“爷爷。” 
父亲紧紧抱住孙儿,竟失声痛哭。看到我,他从绝望中恢复,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,满腹的辛酸和悲愤却激发出来,再也控制不住情绪。 
叶家的其他人,也纷纷抹泪,脸上却有了喜色,不复方才的惨白和惶恐。 
另一边的人却都用犹疑不定的眼神偷偷看向上方,神情不安。 
龙座上的人惬意地向后一靠,神情轻松,温润俊逸的脸上露出温和柔雅的笑容,优雅的抬手,温言道:“荐清平身,众卿家不必疑惑,朕一年之前让叶爱卿诈死,是为了派他去办一件极为重要的事,不知荐清办得如何了?” 
我谢恩,然后站起身来,正色道:“兹事体大,臣稍后会向陛下详细回奏。” 
用凛然的目光缓缓扫过群臣,凌厉而肃杀,每个人一触到我的眼光,都不禁打个寒颤,低下头去。 
我紧盯着还跪在一旁的刑部尚书杨衍之,直到他惶然转开脸,才道:“方才荐清打断了杨尚书的奏本,深感抱歉,请杨尚书继续。” 
他不敢看我,向上叩头,颤声道:“皇上,臣,臣” 
我冷笑,这些人看到我,惊惧之下,哪里还有话说? 
多日的辛苦赶路就为这一刻,我的陛下,荐清已抢得先机,你要如何应对呢? 
知道以他的为人,定不会善罢甘休,心中竟然跃跃欲试,兴奋莫名。 

他不理杨衍之,微笑着,用平和的目光淡淡扫了一圈,似乎在兵部尚书王洪泽处稍停了一下,又转开。他目光过处,我刻意制造的紧张气氛便消弭无踪。 
就见王洪泽出班跪倒:“皇上,南越屡次犯境,气焰极为嚣张,臣以为应该出兵讨伐,以扬我天朝国威。既然辅国大将军还朝,这” 
然后抬眼看了看我,却不再说下去。是要说既然辅国大将军还朝,这出兵讨伐之事自然责无旁贷吧。 
我冷冷看过去,王洪泽忙转开视线。这样心虚呀?怕是夸大事实了吧。 
上座之人沉吟了片刻,没有回答,却道:“两位爱卿都平身吧,站起来说话。” 
王、杨二人叩谢起身。 
似是受到莫大的鼓励,杨衍之精神一震,也不甘示弱,奏道:“皇上,臣方才要上奏的也与此事有关。一年以来,南越数次偷偷派人前来,与礼部尚书叶大人交往甚密,南越扰我边境,图谋不轨,叶大人早就知道了吧?叶大人免不了有通敌叛国之嫌?请皇上容刑部调查此事。” 
父亲脸上瞬间涨红,然后变为惨白,气得浑身颤抖,待要开口辩解,我抬手制止,恭敬地奏道:“荐清有疑问,请皇上恩准我问一问两位大人。” 
没有等他回答,就径自开口问道:“王大人,南越攻打我哪一座城池?占我哪一寸领土?杀我哪一位将领?” 
王洪泽向上看了看,支吾起来。 
我厉声逼问:“边关之上,或因一时误会,或因对士兵约束不力,会发生一些冲突也是正常。王大人如此夸大事实,是要挑起两国战事吗?须知两国一旦交战,必伤亡无数,国力大损,怕是数年都难以恢复。何况南越与我朝多年来互通有无,情谊深厚,为一点小事便不顾生灵涂炭,出兵讨伐友邦,大人是要陷我陛下于不仁不义吗?” 
王洪泽退后一步,恼羞成怒,口不择言:“将军一心袒护南越。是将军也与南越宗熙互通有无了吧?” 
最后那几个字却隐含着恶意的讥讽。 
我冷笑:“王大人此话可有凭据?若有,请摆在当面,若没有,就是大人故意诬蔑荐清了,哼,荐清岂是任人欺侮的?” 
王洪泽自知失言,慌乱起来,又向上看去,上坐之人虽面色如常,眸光却冷了。于是再不敢多言。 
杨衍之却未看出端倪,还道:“将军此言差矣,南越之君与将军的情谊深厚,天下谁人不知?用得着污蔑吗?” 
我还未开口,就觉两道凌厉的目光射到身上,似恨不得射穿我的身体,不禁心中暗笑,我的陛下,你的心已乱,这一局,你输定了。 
我讥讽一笑,故意说道:“诚如大人所言,南越之君与我情同兄弟,是生死之交,天下皆知。杨大人,我倒要问你,既然如此,南越宗熙派人去探望慰问好友的父亲,有何不可?我父接受来自儿子好友关怀问候,有何罪之有?” 
杨衍之张口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 
我凛然瞪视着他,厉声道:“我父为天朝鞠躬尽瘁,对陛下忠心耿耿,杨大人把通敌叛国这样的十恶不赦的罪名扣在他头上,是何用意?大人执掌刑部便能欲加之罪吗?” 
说罢不等杨衍之开口,跪倒叩头:“他二人无故诬陷忠良,请陛下还我父一个公道。” 
父亲拉住璇儿,也缓缓跪倒,泪流满面,悲愤难抑,激动不已。叶家的人都随着跪下。 
见事不好,杨衍之等人忙跪倒喊冤。其他摇摆不定的人也不敢站立。 
片刻之间,朝堂之上跪了一地,均要求圣上英明决断。 

他缓缓站起身来,尊贵而优雅的冲我微笑,温言道:“荐清,叶尚书如何,朕心中有数。杨衍之和王洪泽也是为国家社稷忧心,情急之下,鲁莽了些,绝非故意陷害,你就不要怪他们了。” 
然后又冲那二人斥道:“你二人下去以后,要亲赴叶大人府上道歉。以后办事稳妥一些,下次再有这样的事绝不轻饶。好了,这件事就此作罢,休要在提,都起来吧。” 
我松了口气,他虽然袒护那二人,但是也总算是暂时放过叶家。 
刚站起身来,却听他又道:“荐清,母后思念外孙,终日愁眉不展,既然璇儿没事,就让他在宫里住一段时间,陪陪母后吧。” 
暗自咬牙,我的陛下,你是在警告我吗? 
心中愤恨不已,却恭敬说道:“我也想念母后,一会儿我带璇儿一起前去拜见。璇儿年幼淘气,身体又不好,怕会累着母后,还是我来带就好。” 
璇儿听见我说他的名字,立刻扑到我腿边,拉住我的袍子,软语低喃:“阿爹,璇儿可以说话了吗?” 
我不由微笑,一定是父亲方才告诫他不许讲话。俯身抱起他,柔声道:“璇儿乖,再等等。” 
他乖巧点头,打了个哈欠,伏在我肩上,昏昏欲睡。 
见他如此,不由心中酸楚,连日奔波,他也累坏了,我仍是让他吃苦了。 
就听威严的声音问:“众卿还有事吗?” 
众人摇头,他又道:“退朝。荐清,你随我来。”说罢转身便走。 
我将璇儿交给父亲,道:“璇儿听话,先跟爷爷回去。” 
不敢看幼子祈求的目光,疾步跟上。 
今日朝堂之上,他总算顾全了我的颜面,未将事情做绝,心中怕是更为恼怒。以他的性情,接下来必定不肯善罢甘休 

未睹皇居壮,安知天子尊? 
这里便是天子的寝宫,壮丽恢宏依旧,尊贵华美依然,但是当年那柔情缱眷、纵情欢娱的绮丽风光,只剩下隐隐的寒冷和无边的寂寥。 
我满腔愤怒,冷冷看着眼前的人,可是看着看着,不知为何,心头突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情绪,似悲似恨,似苦似痛,似惆怅似无奈,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,轻轻撩拨我的心。 
他用复杂难解的眼神注视着我,温润俊逸的脸上阴晴不定,似乎在极力抑制怒气。 
受不住这凝重压抑的气氛,我努力压下浮动的情绪,语气不耐地道:“陛下叫荐清来不知有何指教?” 
他闻言怒不可遏,突然出手袭来,我赶忙躲闪,仓促之下肩头被他掌风扫中,身子一晃,后退两步。还未等我稳住身形,他便飞身扑过来,招式狠辣,攻势凌厉,竟然毫不留情。 
贴身小巧的功夫,我原本就不如他,加上连日赶路,身体疲劳过度,方才那一掌,肩头酸痛难当,右臂再也提不起来,勉强闪开几招,却不愿还手,更觉不支,怒道:“住手。” 
他却趁我说话分神之际,一掌劈在我腰侧。 
我咬牙忍下,未吭声,借这一击之力跃开,只觉腰上火辣辣的疼,牵扯整条右腿丝丝酸麻,隐隐作痛,站立都困难。他不给我喘息之机,随即揉身而上,还要缠斗。 
我怒火中烧,抬手去抓他手臂,大声道:“不要再逼我,你以为我当真不敢还手吗?” 
他让我抓住,却猛一反手,将我的手臂扭到身后,然后抬腿扫过我的小腿,让我扑倒在地,顺势压上来,牢牢制住我的手脚,冷笑道:“不敢?有什么是你不敢的?” 
腿骨断裂似的疼痛,肩头和腰上也阵阵刺痛,被他扭过的手臂却几乎没有知觉。 
我的脸贴着冰冷坚硬的地,咬牙忍痛,却不开口。心中悲愤难抑,从前受过更重的伤也没有这样难受,还是因为这伤来自他,所以格外疼痛。 
他抓住我的肩头,手指用力,似恨不得捏碎一般,俯身在我耳后森冷道:“你敢对我下毒,敢说永远不回来,敢说要和我拼个鱼死网破,敢一走就是一年多,你说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?” 
我低笑出声,断然道:“当然有,最少我不敢再相信你。” 
他的手霍然收紧,我痛的额头冒汗,忙咬紧牙关,以防叫出声来。 
“好,很好。”他的声音平静,语调舒缓,却似有漫天风暴,铺天盖地而来,让我呼吸一滞。“那我也不必再顾及你。” 
说着一把将我翻转过来,伸指在我胸前一点,我立刻全身瘫软,使不上一分力气。 
转开头,任其摆布,心中暗道:叶荐清,你明知他温和柔雅的面具下是狂暴阴狠的性情,为何还要故意激怒他?你虽倔强,却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。为什么故意让他伤害你? 
头发被散开,披洒在地,衣衫被撕裂,一层层剥开,肌肤接触到清冷的空气,微微战栗。 
他犹豫了一下,伸手捏住我的下颌,直直望进我的眼,缓缓道:“清,收回那句话,我放过你,不让你受苦。” 
我眼含讥讽和挑衅,淡淡瞥他一眼,声音一字一字从齿间挤出:“这句话,我也不信。” 
嵌在我腿间的身体骤然一僵,俊美的脸上瞬间现出残忍和狂暴,眼中却满是痛苦悲哀,张口狠狠咬在我胸前,直到见血才松开,愤愤道:“你让我恨不得将你一口一口地吃进腹中。” 
腰身被扣住,手一寸寸收紧,让我呼吸困难,不由低喘闷哼了几声。 
他的声音突然放轻,似赞叹,似抚慰,却愈发冷冽。 
“我倔强的清,我战无不胜的大将军,却有着清逸绝丽的容貌,光润柔滑的肌肤,还有这不盈一握的柔美腰身,真想将它折断才好。为什么你这么美,却又如此无情?为什么你能说走就走?你让我好恨啊” 
一个挺身,利刃刺入柔软脆弱的私|处,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,然后是没有止境的强悍冲刺。 
我咬牙承受,尽量让自己不昏去,一点一点记住所有的痛楚和屈辱。 

时间似乎凝滞,折磨却无休无止,炉火熄了,光线暗了,夜幕降临。 
他终于停下,解开我的|穴道。默默看着我,眼中的怒火已然熄灭,表情沉痛而愧疚,手指轻触我的脸,涩然道:“清,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?” 
我避开他的手,压下全身叫嚣着的痛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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